看得很舒服的纪录片,光是记录烟花的镜头质感就非常好。
作为同乡人,思考了一些额外内容。蔡的烟花艺术在外面的世界走一圈之后,再回家了,而他的心境和所受的待遇都不一样了,天梯成功后,就给他细细回味的时间不多,他得赶快和当地领导合影开香槟,这挺微妙的。
片中提到艺术家并不是不能与政府合作,却因为是中国政府的而引人非议,这其中是否隐喻了中国是一个不自由的创作环境。
还有蔡在创作后期去找不知名的艺术家合作,以激发灵感的行为,在功成名就后还这样要求自己,寻求最原始的创作冲动和喜悦
初次见面时,他二十一岁,她十七岁。
剧团里有人跟蔡国强说,有一个画画的女孩想跟他结伴写生。没有恋爱经历的他,第一反应是拒绝:我以后是要走遍天下、经历大风大浪的人,怎么可以在家乡被这种事绊住呢?
可是过了一段时间,他又忍不住问,你说的那个小女孩还在画画吗?人家就说:你不是不感兴趣么,怎么又关心起来?
画家是孤独的,一个人,像匹狼。他练过的沙袋上都是血痕。见面那天,他在三楼光着膀子打沙袋。
只听得楼下有人喊:蔡国强!
他从楼上阳台看下去,红虹从楼下抬头斜着看他。
一眼终身,这就成了。
很快,他去向她父亲“求婚”,她父亲问:画画怎么生存呢?
说得确实对。
但红虹依然跟着他去漂泊了,这一漂泊就是四十年。
他们花光了准备结婚的钱,到处旅行——青藏高原、黄河流域、丝绸之路,去伊犁时他们身上只有九十元钱,风餐露宿。
“怎么样?苦怕了吧?”他不由得心疼起她来。而她睨了他一眼,只顾有滋有味地啃手中的馕。
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?想一想,三天后回答。”她哭着跑走了。可第二天一早,她就跑回来了
看了一部非常漂亮和有内涵的纪录片《天梯》,它曾是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上,门票最难抢的电影。这部电影由奥斯卡金像奖导演凯文·麦克唐纳拍摄。制片人是邓文迪。该片记录了国际烟花艺术家蔡国强的个人经历、艺术成果。他是在用烟花、火药作画,独树一帜,画面唯美,大气磅礴。他成功了,穿梭在国际艺术舞台上。中国奥运会、APEC会议等大型体育、国际政治会议的烟火,都由蔡国强主持设计、指挥制作。他对家乡、亲人充满深深的爱意。特地花巨资为100岁的奶奶制作了大型烟花《天梯》,作为百岁贺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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伦敦电影节的处境很尴尬。伦敦作为欧洲乃至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艺术城市之一(基本可以与巴黎还有纽约组成艺术铁三角),伦敦时装周的影响力比电影节大得多。电影节的风头完全被同时期的时装周盖在下方。同类型之间比较的话,风头也完全被同时期的纽约电影节甚至釜山电影节遮盖。尴尬的处境掩盖不了历史,对影迷来说也盖不了好片子,最多就是票丑一点,首映与艺术家看到的少一点罢了。
对于学生党影迷,处境一样尴尬。只能周末找较为便宜的场次去,《海边的曼彻斯特》虽然好评如潮,但30镑大概够看其他三场电影,够我两周生活费,不如改换其他片。最终选定《天梯》与《西葫芦的生活》,前者大量中文,后者语言法文但有英文字幕,比英文听力好理解多了。
凯文麦克唐纳早有耳闻,他的《浮生一日》也算是我最爱的纪录片之一,果然《天梯》拍出来成品很像样,非常流畅,早年经历与采访加上爆破表演三者结合得毫不生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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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国强也早有耳闻,听说是“中国的爆破大师”,算是中国的先锋行为艺术家。本科毕业论文中还写到过他曾经的作品
《天梯:蔡国强的艺术》蔡国强的乐观感染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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